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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葭和怀芸同睡一榻,两个人捂着被子,对着彼此耳朵讲悄悄话。
沈葭胆子大,什么都敢讲,因为自己打小没了娘,也没人教她,当初成婚的时候,还闹了不少笑话,想到怀芸跟她一样,也是没娘的孩子,依皇后那种古板性子,估计也不会教她这些床闱私事,她怕怀芸吃亏,便以自己作例,教给她不少男女之事。
“哦,对了,会有点疼,还可能会流血,你千万别怕,那都是正常的,当然,不流也是正常的……”
怀芸听了个面红耳赤,又忍不住好奇:“有多疼?”
“嗯……”
沈葭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初夜,一脸沉痛道:“看过人家钉木桩吗?就像那根木桩钉进了你的身体里,而且是很粗、很粗的木桩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?”
怀芸被这形象的比喻吓得脸色煞白,脑子里都有了画面。
“那么疼?”
沈葭意识到自己又说过火了,怕怀芸产生心理阴影,到时不跟陆羡洞房就糟糕了,于是赶紧找补:“只有第一次疼,真的,你信我,后面就好了,会越来越舒服的。陆羡一看就会怜香惜玉,而且这种事,跟技巧也有关,我那儿有本书,回头找来给你,你跟陆羡好好学学……”
“别说啦。”
怀芸羞得躲进被子里,沈葭也跟着滑进去,两人说了半宿的话,第二日被宫女喊醒时,眼底都是青黑。
公主出嫁虽然比寻常百姓繁琐些,但婚俗都是大同小异的,在上妆时,新嫁娘要请一位婚姻美满、福禄双全的妇人来为自己梳头,有些人会请自己的娘,但怀芸生母早逝,皇后又病着,她便请了沈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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