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延和帝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就这样,没休息多久的怀钰又被重新绑在了马鞍上,延和帝翻身上马,陆诚走过来劝:“陛下,太医说您要尽量少骑马……”
“你也少啰嗦,”延和帝不耐烦地打断,“朕的身子如何,朕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陆诚只得将劝谏的话憋回嗓子眼里,又道:“那至少派人跟着罢,让陆羡陪着您去。”
延和帝看马后绑着的人一眼,道:“朕就在这附近转转,很快就回来,不必担心。”
话说完,火龙驹疾驰而出。
所有人都看见,怀钰就像风筝一样,简直就是被粗暴地扯了过去,众人都不忍见这一幕,不约而同地埋下头去。
怀钰跑了半里远就支撑不住了,他的体力本就到了极限,一晚上又渴又饿,延和帝有意折磨他,火龙驹跑得风驰电掣,他根本跟不上,最后只能自暴自弃,任由骏马拖着他在雪地里驰骋。
后背刮得生疼,像血淋淋地撕下一整块皮,怀钰看着飞速闪过的蓝天,还有那些光秃秃的枝桠,大声喊道:“皇叔!你赢了!你想怎么样?是杀是剐,您一句话!我要是说半个不字,您把我脑袋砍了!”
“吁——”
延和帝勒停坐骑,翻身下马,解开系在马鞍上的绳子,将怀钰推去河边。
隆冬时节,河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,延和帝用刀凿碎冰面,解下腰间的牛皮囊,灌了满满一袋水,自己仰头喝了一点儿,又扔去怀钰膝上。
怀钰双手被绑,动作笨拙,不仅没有成功喝到,反而浇了一脸的冰水。
延和帝看不过去,拿回水囊,喂他喝了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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