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到外男,能见到的只有她丈夫,不是陈公子打的还有谁?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葭疑虑道,“陈适为什么打她啊?”
三人正闷头沉吟,忽听内室传出一阵怪叫声。
沈葭一听,心说坏了,不会真做噩梦了罢?
她拦住辛夷和杜若不让进,自己进了内室,果然见怀钰躺在榻上,双手在半空乱抓,双脚乱踢,口中胡乱叫着,连被子也掉在了脚踏上,可不是被梦魇住了吗?
沈葭忙走过去,将被子拾起,又去推怀钰:“怀钰!醒醒!”
怀钰双目紧闭,眉头深锁,额头上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,面色惨白,愈发显得眉眼乌黑,口齿不清地叫着什么“抓住我”。
沈葭唤了他好几声,又去拍他脸颊,总算将人唤醒。
怀钰睁开眼睛,迷茫地看着她。
沈葭替他擦去额上冷汗,轻声问:“做噩梦了?”
怀钰眨着眼,盯了她半晌,方才醒过神,伸出双手抱住她:“嗯。”
沈葭摸摸他的后脑勺,心中莫名涌起一腔柔情:“做的什么噩梦?”
“梦见哥哥了。”怀钰哑着嗓子说。
沈葭反应了半天,才想起他说的是谁:“故太子?”
怀钰点点头。
其实怀荣在世的时候,他从不叫他哥哥,因为他只大他几个月,出于某种不肯服输的心理,怀钰不愿做弟弟,怀荣却总逼着他叫哥哥。
两个小孩住在一个殿里,一桌吃,一床睡,一起读书,自小亲密无间,怀荣先天不足、身子弱,无法习武,怀钰被延和帝抱在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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