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梨安无地自容,却又无法挣扎,被放下来的时候,腿软到站不稳,差点跪在地上,还是许京寒一把拉住,然后抽了张纸巾替她擦两腿之间的湿意。
可那张纸瞬间就被前穴分泌出的粘液浸湿,许京寒又抽了几张,却还是怎么也擦不干净水色,甚至有种越擦越多的趋势。
许京寒眼底早就凝满了欲望,这下也不想再忍,将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,把女孩压在墙壁上,插了进去。
紧,太紧了,明明昨晚才狠狠干过,甬道却还是那么紧致,他一进来就被层层迭迭的骚肉吮吸住,吸得他腰眼都发痒。
许京寒不得不忍了忍,才开始进攻。
硕大的龟头不断将肉壁再次撑开,填满,挤压出更多的骚液,一路向里,直到撞上那宫颈肉头,后者瑟缩地往下凹陷。
好凶,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凶,顾梨安被撞了两下就痉挛着泻了出来,嘴里大喊着受不了,但身后的人却充耳不闻,肆意摆动公狗腰,一次次用力打桩,把她的小穴再一次捣成软烂的大肉洞,捣成和许京寒的狰狞一模一样的形状。
会坏掉,要坏掉,已经坏掉。
可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,连呻吟都被打断,顾梨安觉得自己要被许京寒这个混蛋肏死在浴室里了。
射精的刹那,顾梨安就像死里逃生,在许京寒拔出来的瞬间,女孩含着精水,就往外跑,两步就跪倒在地,精液在地板上蜿蜒,许京寒站在女孩身后,嗯,比起母亲的马尔济斯,还是他的安安可爱。
但再可爱,总是喜欢逃跑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