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梨安不能说完全没有享受,但也绝对不是没有感到苦痛。毕竟形状和大小都那么粗暴的物件,被生生捅入狭窄的喉咙里,不停进出摩擦,任谁也难以呼吸。
可那是七年啊。
父亲逝世后近乎七年的时间,顾梨安唯一的亲人,无论对方当作是形婚还是联姻,她身边唯一触手可及的热源只剩下这座名为许京寒的冰山。
那段时间,许京寒每天晚上都会拥她入眠。悲痛欲绝又失魂落魄的顾梨安,便渐渐习惯了这种陌生但令人安心的温度。她身不由心,在无情的岁月中,产生了越来越难以割舍的依赖。
她已经习惯了,习惯了受伤的时候,依偎到那个人的怀抱里,哪怕那人的神情再清冷,但至少身体却足够炙热。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心跳,都能带着自己胸腔下的心脏一起加速,让顾梨安知道自己还活着,知道她在这一刻,不是一个人。
如今她又被笼罩在黑影之下。
窒息,她无数次感到窒息。
所以她抱紧了,抱得更紧了,在那熟悉的体温里找寻安全感,在痛苦与恐惧中寻求她唯一的庇护。
许京寒看着女孩如新藕白嫩的双臂,环住了自己的腰身,看着女孩两颊凹陷,小脸通红,抽身已来不及。
输精管被瞬间填满,迸发在女孩的喉道,连吞咽的机会都不给,直接射进了食道之中。
喉道里的鼓动,一股一股,带着呛人的味道,填满她的胃,她的嘴,她的鼻腔,还有她胸腔里的空洞。
许京寒忍着射精时挺身的冲动,握着棒身往后退。有些红肿的龟头抽出时,还在不断喷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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