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就好像,她也成为了属于他气味的一部分。
小笨蛋以为自己还没有掉马,脑子里都是怎么办和他好渣,反反复复双曲循环,环着环着,再配上小腹上顺时针的揉搓和越来越明显的垂坠感,被惊吓来回折磨的女孩就这么睡着了。
独留房间里的前夫哥,在同一张床上,看得见摸得着,但就是吃不到。哪怕鸡儿邦邦硬,也只能深呼吸,然后继续以顺时针的方向,隔着被子安抚某人的小肚子。
一个呼吸急促,一个呼吸平稳。
叹息的人吻了吻熟睡的后颈,将手臂伸进被子里,有些惩罚性的又去捏了捏小奶尖。哼哼唧唧的女孩没有醒来的意思,反而双手抱住作乱的手掌,只为了挺起胸去迎。
许京寒拱起腰,往后退了一些,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又轻手轻脚起身去了浴室。
冬夜,京城一点一点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雪,随风飘落的雪花是蝴蝶的翅膀,以为会飞向远方,最终却落在了同一个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