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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旋律线出现后,更带有一种跃动感,充满华丽的技巧,回旋曲式令相似的乐句不断重现,每一次又以与前一次不同的方式展现,并且以爬升的音符做了完美的结尾。
杜日恆对于这首乐曲其实算不上熟悉,但曾在大学课堂中分析过。
多数乐评者或者文献,都表示这首曲子与作曲家的民族以及国家相关,参杂了该国的自然景观与芬兰歷史里的动盪叙事;然以她个人的想法,总是从最为日常,最为靠近自己的一切来品味与体会。她不晓得自己这么做,会否愧对于作曲家创作的意图,可那的确是她最真实的观感。
第二首演出曲目,是维尼亚夫斯基作品编号二十二,第二号小提琴协奏曲,与西贝流士的协奏曲同样为d小调。
让自己沉入维尼亚夫斯基的音乐世界,杜日恆同时思索着关于追梦这回事。
无论是坐在她身边的苏智惟,抑或是舞台上闪着光芒的汪琳,都已寻得自己的梦想,且也有一番成果。
她为心爱的那两人感到欣慰。
那么,她自己呢?她的梦想是什么?音乐剧坊的机会,是一个追寻的起头。
那天和苏智惟在陶艺工作室时,杜日恆第一次清楚看到属于自己的未来景象——如果可以,她多么希望陪伴更多与自己相似,或是还在探索自己特质的孩子们。倘若能够让他们少经歷点对自己的厌恶与不理解,让那些孩子们多些自信,便足矣。
看见亲爱的挚友们获得了安定,儘管自己的道路还未正式开始,杜日恆仍期盼起所能够构筑的未来,带着眾人对自己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