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苏智惟与杜日恆进来,苏智憓彷彿找到可以暂时喘口气的理由,向他们走来,稍微解释一下状况。
这次的课程,是特别开设给泛自闭光谱障碍孩子与家长的体验活动。苏智憓接续着说:「虽然他们大多都是无口语或低口语的小朋友,现在整体也有点慌乱,可是他们都是很有想像力的。如果你们想帮忙,那就稍微看一下,有没有哪个家长或小朋友需要协助的;弟你有经验可以直接处理,日恆的话,请你等等帮我发下整理好的那些顏料包,有少顏色的话你再帮我补。」
「好。」杜日恆乖巧地点头。她想及自己曾在实习时带过一整班泛自闭光谱的孩子们,或许是同样在光谱之上,总觉得能与这些孩子產生共鸣,就算不透过言语。
虽说想要帮忙,没有美术天分又无法接受陶土触感的杜日恆,觉得自己实际上起不到太大的作用,却还是好好地把苏智憓交代的事情办妥。
儘管可能只有几个小时的缘分,孩子们那般或闪着光亮,或专注于眼前的神态,仍深深地打动了她。
这些孩子当中,对于陶土触感排斥的看来也不少,可在陪同家长的鼓励与陪伴,以及苏智憓耐心的教导下,无一不是尽力製作着属于他们的作品。
杜日恆因此感到佩服;同时,也悄悄地思考了起来。
面前这些孩子们是多么美好与独特,纵然各有各的困难,却仍努力跨过,然杜日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?
从前她被师长讚美过,说她很轻易就能够看出他人好的那一面,找出他人的优点,并且为眾人记住那些温煦的一切好久,好久。对于她自己呢?为什么她无法看见自己也同样值得嘉许?在孩子们身上看到的那些真挚,她又何尝不是如此?
打从懂事以来,杜日恆便不断地在探索着自身与眾人的差异性,跌跌撞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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