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知道你是我儿子。」
他去了趟医院,交代完后事的申父如释重负,当晚就撒手人寰。
申鄢对朋友们只说到这,几乎每个人都觉得纳闷,这件事听来没有特别之处,他何必为此事劳心劳力了四年。
他隐瞒了最诡譎的后段。
后段故事,如噩梦般诡异,让申鄢这四年来耿耿于怀,始终以摄影为由,走访四海,实际上是在调查此事。
唐姜知他这趟一去凶多吉少,不胜唏嘘:「你得小心啊。」
申鄢反而气定神间:「会的,我会活着等你跟那杨芷的喜帖呢。」
唐姜乜他:「八字都没一撇。」
申鄢告别前,他攥着唐姜的肩,语重心长:「人生不是游戏,按restart就能重新开始,没那么多重来一次的机会,所以这次,你一定要把握。」
唐姜笑了笑:「怎么把握,要不哥教教我吧?」
「呵,你给爷看牙齿时可不是这种态度。」申鄢撇嘴,掷地有声的胡诌:「俗话说的好,烈女怕缠郎,缠啊。」
唐姜哈哈大笑,目送申鄢离开,他背影挺拔,洒脱不羈。
前路波澜诡譎,但他本就是该活在冒险歷练中的男人。
唐姜撳下车窗,申鄢朝他挥手,他轻声说:「千万要小心啊。」
鑫诚中学,图书馆二楼的视听教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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