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讨没趣,他生儿子可不是要来伺候的,既然唐姜不领情他也懒得去讨好。
他又把冰敷袋放回冷冻库:「随你,要冰敷就自己去拿。」
他一回座,唐姜就腾地起身打开冷冻库拿出冰敷袋捂在胳膊上。
唐泓阳见状啼笑皆非,真是个怪小子:「我找看看有没有擦瘀青的药膏,下班的时候顺便拿回来。」
唐姜背向着他,唔了一声,瓮声瓮气:「谢谢爸。」
唐泓阳哦了一声,开玩笑道:「肯跟我说话了?」
唐姜点头,委实彆扭:「想通了,不后悔,但能理解你的想法。」
纵使有满腔恼火也不敢发作,自个儿也在房里反省了一晚,虽说不后悔,但也能理解唐泓阳昨天勃然大怒的原因。
「爸爸昨天也是太失控了。」没了姜倾月,他就只剩这孩子了,唐泓阳感谓,再生气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:「懂就好了,以后要好好考虑,知道吗?」
唐姜耷着脑袋,拿起书包穿上外套去赶校车了。
看到他踽踽前行的背影,唐泓阳真是哭笑不得。为了遮瘀青穿外套确实有用,但现在六月,定会有同学起疑,就算不怀疑好了,他自己到正午就会热得满头大汗。
他攀上梯子,拿着布擦拭姜倾月的遗照:「咱们儿子今天会被自己热死啦。」
姜倾月微笑,唐泓阳生出了一种她也认为这事好笑的感觉,便起了兴致继续说:「是我的错,要是他遗传你的温柔就好了,偏偏遗传我的执拗,昨天他肯定没下楼冰敷,就为了跟我赌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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