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?”老教授继续问。
易寒星继续点头:“其实我觉得,他姐姐的死亡,我也是有责任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样想?”老教授一遍问着,一边拍了拍路边花圃的石头底座:“来,坐下来,我们慢慢聊。”
听到老教授这话,易寒星无奈笑了笑,在老教授边上一屁股坐下去,说道:“其实这事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特别看不惯我家二姐夫在二姐怀孕的时候还收通房丫鬟,为此闹了好久,让二姐夫把丫鬟送走了。”
“现在她们夫妻两是一对人?”老教授问着:“没有姨太太?”
“没有!我二姐夫已经洗心革面,现在可是个工农党员。”
“那不是很好?”
“您听我继续说啊!”
“你继续,继续!”老教授示意自己绝不乱插话。
易寒星于是得以继续说下去。
“虽然我是个工农党员,但是在我还只有几岁的时候,对于这个党派的理念的认知是不透彻的。”易寒星说着:“我当时只知道姐夫做错了,想要成为他人姨太太的丫鬟也做错了,但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错,满脑子都是宅斗那些事情。”
虽然接受过多年思想教育的洗礼,但是一开始的时候,易寒星理论联系实际的经验还是很匮乏的。
“所以即使我因为同情身不由己的丫鬟,给了她一笔遣散费,还特意告诉她应该怎么使用这笔钱怎么生活,但是没有想过帮助被压迫的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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