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北京,家中一切平安,只是挂念你。”
看到周毅之这简短的话,易寒星忍不住笑,想到周毅之一开始的时候还写了首情诗,结果自己回复他说所有信件都需要被审查,审查人员为了确定他的情诗没有暗语密码和隐藏含义,绞尽脑汁地研究了好久,每个人对他的诗都能倒背如流之后,周毅之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了,立马说他一定简短来信,绝不添加组织的负担。
相比而言,萧疏的来信就像是第一次写信的周毅之,唠唠叨叨地什么都说,还重点在信里写了自己碰到甘甜养母的事情。
易寒星好笑地看着萧疏的描写。
【我们都不得不承认,吃人的旧社会让很多女性受到了非常严重的荼毒和伤害,她们甚至会浑身伤病,但是也存在极少一部分人,因为被我们“解放”之前优越的环境,而充满了对于我们的不理解甚至是怨怼。】
【甘甜的养母花女士显然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。】
【对了,你没想到吧?我居然在上海看到了她,她现在名字叫做花想容,据说是从小叫这个名字,出生时候的名字已经不可考,后来甘跃造假的名字也不在用。】
【我和负责的同志详细了解了情况,据说是甘跃自认为没办法接受严刑拷打(虽然我们党不搞这种事情,但是他自己吓自己我们也没必要在他交待之前纠正),非常干脆的交代了出来,然后快速进行开庭审理,三位审判的法官认为,花女士本身并不知道甘跃从事的间谍工作,只是对他的问题有一些猜测,但是猜测的方向也多样,并不能因此给花女士定刑,所以花女士最终未被判刑,只是剥夺了抚养权、没收了甘跃财产,送她回了她以前在上海购置的一间小房子里。】
【按理说花女士早就从良,并不需要集中学习改造,但是架不住花女士这么多年也没有谋生手段,让她找工作她嫌弃太累,加上她确实身体条件一般,于是又做起了老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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