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站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,个子不高一席笔直的青色中山装外搭黑色风衣。
风衣里紧紧裹着了个沉睡的孩子。
细看此人面容:清瘦中带着些风霜色,嘴唇很薄两侧的法令纹尤为深刻,再配上那双锐利似刀剑的眼睛。
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海水冲刷了亿万年仍旧棱角分明的礁石。
萧亦凡递过烟盒,那人抱着孩子没去接,只是曲指一弹烟盒底部一根烟就露了半截出来。
这是个老烟枪!「世界变化太快了对吧?」
「嗯?」萧亦凡被对方的话弄的莫名其妙!「以前赶火车的人都有一股子朝气,没这样畏畏缩缩的!」「是吗?」萧亦凡敷衍道,他有点怀疑对方是个人贩子,那孩子好一会儿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「十多年前我们在讨论消火阶级,要去世界各地支援革命,眼里只有同志和敌人之分,不存在羡慕谁」男人抽着烟自说自话。
「您还上过山下乡过?」「呵!比那可精彩多了」见萧亦凡盯着孩子看,他就把孩子脸给对方看了一眼道:「我儿子!不过快死了,蹉跎半生就得了这么个小子,一时感慨跟你说的有点多,见笑了」萧亦凡见那小孩确实和男人有几分相似,可听对方语气实无半点伤心也不见着急。
一时不知如何安慰,含煳道「那时候多难啊都过来了,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会有办法的,这是要去大医院看病?」「把他带到世上,总不能让他这么潦草离开!」时代的灰烬落在每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大山,撑不住的人都倒下了,他可不是听天由命的人。
这时候从角落走出个工作人员,帽子也没戴正看了他们两眼说道:「车快来了,准备上车」话说完就走向人群维持秩序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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