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洗手间的门真是有毒。
方剂实在想不通门怎么爆的,问陆小时到底干了什么,是关门关太大力了?
陆小时也很无语,她觉得她就是和往常一样,如果说实在要找个原因,“难道是我的歌声太动听,这个门听了就炸了?”
方剂想想她的歌声,不排除这种可能性。
陆小时头发差不多干了,但是衣服领口肩膀上的水还有印子。
方剂看着她有些委屈的表情,觉得她给人一种氤氲的水墨画小兔子的感觉。
小兔子眼睛有些红,她皱眉,反手摸索自己的背,“怎么觉得背上有些疼,不会是溅上玻璃碴了吧?”
方剂听她这么说,有些担心,“哪里?”
陆小时的手很难摸到后背,她也说不准,但是因为心里有了怀疑,就越来越觉得背上疼。
她侧身扭腰照镜子,试图能看到自己的后背。。
因为她穿的是件白t恤,方剂比她更早地看到了白色衣服上的一点血渍。
他出去找碘酒棉棒,拿过来的时候陆小时还在照镜子,但是显然很费劲。
“我帮你。”他把棉棒一端掰断,暗红色的碘酒顺着塑料管流向了另一端。
陆小时有些慌,伤口在肩胛骨下方,不管他从上面还是从下面去涂都有些不合适。
方剂右手拿着棉棒,左手握着她的胳膊把她转了个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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