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。”
她还要再转过去望天,他不让,依旧按着她的肩,结果听到“嘎巴”一声,陆小时呆住不动了。
方剂吓得迅速缩回手,有些担忧地问:“不会是脱臼了吧?”
陆小时缓缓抬了抬胳膊,能动,又扭了扭脖子,疼。
她踹了方剂一脚:“你把我弄落枕了!”
方剂默默用大腿承受了这一脚,本来是有理的一方好像气势弱了三分。
他扶着她慢慢坐起来下地,转到沙发上坐,“你试试,这样能转头吗?”
陆小时刚才就觉得脖子那里有根筋错位了,现在不敢往右扭头,一扭就疼。她吩咐方剂,“你帮我捏捏肩。”
方剂非常顺从地站在她斜后方,帮她捶背捏肩。陆小时搜索落枕以后应该怎么办,看到医生建议热敷的时候打算去洗手间烫个毛巾,她才说出口,方剂就让她别动,去给她泡热毛巾了。
陆小时记吃不记打,虽然脖子扭了是拜方剂所赐,可是看他小心翼翼地给她按摩,现在又被热毛巾烫得左右手颠着交换毛巾的样子,她好像还是挺喜欢他的。
这可能就是长得帅的优势吧,容易被原谅。
她心气顺了,又愿意说话了。
她捂着脖子跟方剂说:“我觉得自责,我觉得我没保护好花姐和她的孩子。”
方剂还在研究她的脖子,心不在焉地答:“嗯,自责一会儿就可以了,都是成年人,是他们没有保护好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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