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风头,你何故害人!”
墨钧脸上却有些受伤,抿抿嘴道:“师兄空口无凭就把这脏水泼到了自己师弟的身上?师兄,你还真是让我心寒。”
陆寒云冷笑:“你话既已说出口,又何故在我面前伪装?”
墨钧顿了顿,他脸上原本的郁闷已经化开成了一个灿然的笑:“师兄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。”
“那孽畜,是我放的。”
他反笑道:“师兄高高在上,因师尊宗门得而敬之,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关心那些无名小卒?”
“可笑!”陆寒云怒道:“宗门护你修行,师尊教诲之恩,有哪一点亏待了你?你却祸及同门!墨钧!你当真可耻!”
墨钧陡然发怒:“我一点也不稀罕!一个个披皮圣贤,治世救人!到头来也不过是寻一己之私和孽畜也没什么两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