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这个位置,你坐的安稳吗?想必是不稳了,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明王府动手呢?”
“堂兄,你和皇伯父,可真不愧是父子啊!”
“皇伯父当年害怕自己的皇位坐不稳当,便将我父亲幽禁娄山多年,不仅如此,还杀尽我父母族,将我祖母活活饿死在坤和宫里。你也怕自己的皇位坐不稳当,便三番五次派暗卫潜入源州,先坑杀我大哥,又毒害我二哥。堂兄,这些年,午夜梦回之间,你可曾害怕过?”
夏重博袖子里的手在不断抖着,连脸上额角眼皮都在抽搐,“你在胡说什么?朕何曾做过这些?”
“我父亲一忍再忍,可忍的结果是什么?我大哥惨死,我二哥羸弱,若不是母亲又有了我,只怕,我们这一脉,便要被堂兄你,赶尽杀绝了吧?”
夏重敛明明在笑,可那冰冷的眼神却让人浑身发抖。
“如今,也该皇兄你,尝尝这家破人亡的滋味了!”
“夏重敛,你敢!”夏重博终于撕破了伪装的镇静。
“我有何不敢?如今东赤军已兵临皇城脚下,皇宫内外皆被我控制,只需我一声令下,你后宫嫔妃膝下幼子皆可命丧黄泉!”
“黎家军已经赶回来了!”
“赶回来又如何!你没了性命他黎成敢反吗?”他一抬手,重剑就架在了夏重博脖子边。
夏重博双目通红,喘着粗气,却无话可说。
黎成不会反的,黎家、曾家先祖都是当年开国皇帝的兄弟,多年来,曾黎两家一个驻守北疆一个驻守北漠,从未生有反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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