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嫡出,她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血脉,二是因为人家有个好外家能出力。你若是怨蓉儿英儿选不上,不如怨你姑娘没个好爹好娘!”说完他就转身离去了。
只剩钱氏傻眼愣在原地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着郑立勤的背影哭嚎,“那只是我姑娘吗?就不是你嫡亲姑娘了!”又是抹泪又是顺气的,可也知道丈夫说的是实话,但话越实,心里那股气就越是顺不下,望向大房的眼光也越发不甘。
“这人活着啊,就跟这线团似的,各种道理剪不断、理还乱。”宋嘉然低着头整理不小心翻乱了的线团。
她身边,小姑子皎皎闻言娇笑,“嫂嫂的话极有道理。”她心有遗憾,哥哥嫂嫂都是极为通透明理之人,可在外从不显露。
祖母常叹哥嫂一个呆子一个木头,她时常想反驳,但又考虑府中情形,哥哥嫂嫂的难处,只得将话埋在心里。
宋嘉然理好了线,就去看她手里的绣面,不由赞叹,“皎皎这绣艺越发好了,我自愧不如!”原身也会些女红,补补衣裳绣个荷包没什么问题,但像小姑子这样如此精湛却是不能的。
这要是搁现代,妥妥刺绣大家啊!想着这姑娘也不过十五岁,她的目光更加怜爱了。
想想,她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,每天和小伙伴快快乐乐的玩耍,最大的烦恼就是考不好要被爸妈念叨。虽然周末也要去上特长课,可课余生活还是很丰富的。
哪像皎皎,她的女红能这么好,仅仅是因为喜欢吗?还是因为可以做的事不多吧。
皎皎有点不适应嫂嫂的目光,连忙收拾东西,“我过来也许久了,再不回去祖母就要问了,嫂嫂,我先回去了。”
还未走到门口,就见郑立晏迈进了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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