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邹氏和赵氏婆媳二人有些尴尬,觉得愧对秦晚的栽培, 但没在秦晚跟前说什么。
次日, 秦晚让人挑了一驾最低调的马车, 从后门进了医馆。
今儿个来问诊的患者依然很少,但比昨儿个已经好了许多。大约是因为门口没了围观的人, 少了许多担忧。
再加上大家昨儿个都瞧见慈仁医馆的一干人等都穿着统一的、绣着慈仁医馆小字的浅蓝色外袍, 带着能遮住半张脸的、似乎叫“口罩”的东西, 展现了平易近人且颇为专业的服务,收获了些许好感。
大家虽觉得慈仁医馆的大夫和打杂的人这么打扮有点奇怪,但又觉得莫名可靠。
秦晚在后院逗留了一会儿。目前人少,赵氏一个人在前头就能应付过来。邹婆婆正在给四个妇人培训,教她们辨别药草。
对面屋里四个妇人正在研药。
秦晚没打扰邹婆婆,去了对面屋。
四个妇人昨儿个已经见过秦晚,今日按着规矩行了礼后,便继续干活,不像先前那般局促得不知道手脚怎么摆。
昨儿个来的时候,四个妇人都在研药。今儿个有两个人分过去熬制药膏。
整个小院药香味都很浓郁,但是秦晚不仅不讨厌,甚至还挺喜欢这浓浓的药味。她也穿着蓝大褂,戴着口罩。走到锅边瞧了几眼,隔着氤氲热气问熬药的妇人:“这是治什么的?闻起来好像有点腥气。”
“回九福晋,这是赵大夫从她父亲那里讨来的一个方子。叫乌鸡什么膏。说是能滋补身体,对月事不调、胸部胀痛很有效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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