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被强行灌入体内的。
不过好在他这会儿暂时没出现什么不适。
等治疗结束后刘学斌再次表扬了培拉,“不错,学的很快,留在我身边给我当助手吧。”
这话一出口,那些年轻的休士顿时都向培拉投来了羡慕的目光。
虽然大家都是刘学斌的学生,但是刘学斌也不会一整天都和他们在一起,教完该教的东西后就让他们自己练手去了。
可助手就不一样了,助手是可以一直跟在刘学斌的身边,接受他的言传身教的。
而且能得到一位从者的青睐,这也是无上的荣耀。
牛先贵并不关心这种事情,他给刘学斌翻译完,好奇道,“你的教名为什么叫伊万啊,这里面有什么说头吗?”
刘学斌又去检查下一个伤员,随后道,“你猜。”
“我猜不到,要不这样吧,咱俩做个交换,你告诉我你教名的由来,我也告诉你我的教名的由来。”
刘学斌翻了个白眼,“这年头谁不知道哥伦布啊……算了,你知道行为主义的四大经典实验吗?”
“啊?”牛先贵一脸茫然,这和他的专业差的有点远。
“这四个实验的实验对象分别是巴普洛夫的狗,桑代克的猫,斯金纳的小白鼠和班杜拉的宝宝,而巴普洛夫的全称是伊万·彼得罗维奇·巴甫洛夫,他也在兽医学院进修过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吗。”牛先贵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。
这时候他又看到卢伟嘉带着个摄像机,正在棚子里走来走去。
牛先贵冲他打了个招呼,“你在收集素材吗,又想到短剧的新题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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