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能够比当下更坦诚。
到后来也说不清谁更先一步,只知道空气越来越稀薄,所有情意在这刻仿佛横渡三年时光,终于得到应有的回应。
宋枝蒽像是被松绑的贝壳类生物,从人到心都软烂成泥,祁岸则是不知足的食客,她心甘情愿地奉上。
再然后,就被打横抱起,短暂的天旋地转,双眼再睁开时,视线所及是白色的天花板和亮白的羽毛吊灯。
长发披散如上好的绸缎,如墨泼洒在柔软的布面上,祁岸亦像降临下来的一场绵密的雨,落世界的每一处,没有秘密可言。
思绪如同被摄神取念,宋枝蒽神容生涩又纯稚,满心满眼都是笨拙的心动。
直到室内温度相对变低,宋枝蒽像只小鸟蜷缩在祁岸怀里,依偎着他,祁岸轻吻她,嗓音低浑,“今晚,可以么?”
他的声音是磁柔的,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下一秒,他又笑,“我怕是收不住了。”
宋枝蒽耳垂像是石榴籽,这一刻,也说不清怎么想的,甚至声音小到自己也快听不清地应了一声。
……
翌日清晨,第一道阳光顺着窗帘缝隙透进来,伴着生机盎然的鸟叫。
宋枝蒽在祁岸怀中,像渡过了一场酣甜的美梦。
等她彻底醒来时,祁岸已经先一步起来。
应该是阿姨上来叫他们吃早饭,阿姨有特色的南方口音有点吵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