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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知道这事儿后的外婆,从北川赶来把她接走。
其中一部分的债务,也是外婆和在日本的母亲替一并承担。
可这些却被那些施暴者无视,只关注她此刻过得看似自在生活。
言语暴力像病毒一样不知不觉地蔓延开,等宋枝蒽回过神时,她已经成为了整个学年嫌恶且鄙夷的对象。
之前被她当众泼过水的郑威,更是肆无忌惮地欺负她。
比如在食堂,会把他吃过的剩菜剩饭倒进宋枝蒽的餐盘;在班上,他会故意大声讽刺她,取笑她;只要她的水杯没有盖上盖子放好,不一会儿里面就一定会有不明液体混进去,以及别的同样很恶心的“恶作剧”。
除他之外,舞得最欢的就是以应雪为首的小团体。
那些女生倒不至于像郑威那么明目张胆,只是她们会借着性别优势,近距离围绕在宋枝蒽身边,用语言让她难堪。
宋枝蒽始终记得那句最刺耳的话。
几个人以应雪为中心,在体育课上远远注视着她,一边大声笑,说她是祁岸家的小保姆。
如今大少爷走了。
小保姆没了靠山,失魂落魄。
这样那样难听的话,几乎充斥着宋枝蒽所有的生活空隙。
印象中最受伤的一件事,就是某天放学,她后背不知被谁贴了一个大大的字条,字条上写了三个大字——“低能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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