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熨着,于是从包包里拿出小金管,然而拧盖子的动作一顿,又收了回去,没抹。
步子刚迈出来,手腕猛地被一股力道钳住,她吓得心脏顿时紧缩,抬眸望去,人就被带进了一处光线昏暗的包厢里——
“唔!”
肩胛骨压在落地玻璃窗上,肺腔里的气来不及喘出来,被挤成一团横冲直撞。
那吻裹着烈烈气息送进唇腔,顷刻间将她所有思绪搅成了一滩软水,赵言熙在这道宽阔的胸膛里颤栗发抖,身后的落地窗是高层的夜色,坠空感让她双手不得不攀上他的肩头,有湿淋淋的大掌穿过她的发根,托着她仰头,唇畔被碾得发红、发肿、发麻,她在这股无法抵抗的力道里明白了男人方才在席间问的那个问题。
她头发的颜色,不是栗子的栗,而是颤栗的栗。
灼灼呼吸喷薄而下,“玩够了?回家,嗯?”
腰肢让一道铁臂钳着,紧紧地嵌进他怀里,隔着衣料都快起火了。
姑娘却在这时说了句更惹火的话,眼含春水地看他:“哥哥,忍得了到家么?”
男人十几天没开荤了,跟那漫山遍野又硬又直的秸秆草一样,放一把火能烧一整晚。
这会小兔子反扑过来的劲儿能把狼咬一口。
两人出了餐厅,直接在楼上的酒店开了房,姑娘这一身兔绒连衣裙生怕被他弄坏了,说明天还要穿。
这种时候能跟禽兽谈什么道理,她自己刚把衣服换下,人就被拦腰抱起来,天旋地转的,她害怕地让他小心点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