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矛盾而割裂,她似乎也挣扎过,他下嘴好重,手里更是不懂得怜香惜玉,好几次换气的空档她都想呼痛,但不知怎的,每次却都忍不住仰头索-取。
脑子重新恢复清明,是他松开她,然后抱住她的脑袋,在她头顶克制地喘气,呼吸很重,在寂静夜里被放大,性感得不像话。
他过了很久都没能平静下来,最后忍无可忍掐她脸颊一把,又在同一位置用力亲一下,不知道是跟她说的还是跟自己说的:“我还不至于趁人之危。”
说完起身去了浴室,在淅淅沥沥的花洒落水声里,很久都没有出来。
而此时此刻,他一派坦坦荡荡站在她面前,清风霁月的模样,根本无法和昨夜的失控联系起来。
“起床吧,大家都收拾得差不多了,就等你了。”他淡声说着。
盛悉风无法从他的表现里找出半分端倪,她越来越倾向于自己只是酒足饭饱思淫-欲,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。
更不可能问他,要真是梦,当他知道她幻想跟他做这种事,他至少笑她笑到八十岁。
她心不在焉吃掉他给她带回来的早餐,又收拾好行李,随着众人一道离开度假山庄。
她把金毛交给江开,自己则驱车去学校,今天她的专业老师在学院有个人演奏专场,她要过去捧场。
车到半道,摸到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,她记起自己昨晚睡前将身上的首饰都摘掉放在了洗手间台盆上。
只得掉头返程。
已经有保洁在屋子里打扫卫生,正在给次卧收拾床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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