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会儿哈欠连连。她想着贺容予,不知他那边光景。
男方没这么多规矩,即便有,也没人敢给中州王立规矩。所以贺容予一大早起来,换上喜服之后,便在一旁坐着等。
他百无聊赖,想到昭昭,想见她。但那边估摸着还在忙,他若是过去,只会徒添麻烦,耽误时间。罢了。
贺容予捏着指腹,又想到一些别的事。想起她及笄那日,兴冲冲地告诉他,自己长大了。想起她不知从某日起,看自己的眼神便有所变化。想起那也夜里,她犹豫想亲他。还想起那天在马车里,她低头亲他嘴唇,柔软温热的嘴角碰在一起。
……
贺容予摩^挲得指腹发热,他放下手,在房中踱步开。直到宾客们过来,贺容予才出去迎接。
今日宴请的宾客众多,大大小小,共百来桌。但凡上京城里有些脸面的,都被请来了。
中州王亲自发的请柬,没人敢不给脸面。
哪怕他们心里不赞同这桩婚事,当着贺容予的面,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,都得称一句郎才女貌天造地设。
除了府中的宴席,城内大小街上,贺容予也命人去发赏钱,每家每户都有。就连路边的乞丐,也得了好些银钱与吃食。
实在是排场极大。
赵承泽来时,面上带着笑容,身后抬着他的礼,“贺中州王大喜。从前本侯一直好奇,王爷到底会喜欢怎样的女子。如今终于知道了。”
箱子里是一个送子观音,世间少有的玉配上世间上乘的雕刻师傅,倒也算上得了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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