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贺容予与他应当算同辈,他硬生生给贺容予抬了一辈,以表示自己的尊敬。
除此以外,刘原亦崇拜贺容予。
十五岁的少年郎,已经能与一大群虎狼周旋,丝毫不曾有畏惧,反而胸有成竹,手段狠厉,拨过风雨,一手接住这大昭的江山。
这是怎样一个厉害的人物。刘原在心里隐隐地期盼着,终有一日,他也想成为这样厉害的人。
贺容予坐在那把高背交椅上,不知是睡着了……
刘原偷偷投去目光,下一瞬,却见贺容予抬眸,将他窥视的视线抓个正着。
贺容予的眼神仿佛是久经沙场的鹰,锐利而令人惊惧。
刘原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,垂下视线,语气也带了几分慌乱:“孤瞧王叔头上这簪,有些眼熟。”
“听他们唠唠叨叨吵了半日,我脑仁都疼。”贺容予慢吞吞地,是答他先前的问题。
那些臣子们此番争吵之事,和贺容予这回出门之事一样,为的是南淮府谢氏一族谋逆之事。
南淮谢氏是大昭开国时便追随的老人了,几百年风霜雨雪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谢氏一人谋逆,不该牵连全族。倘若如此,恐会寒了别的士族之心,亦会寒了天下百姓的心。
这是那些老臣们的观点。
而贺容予却坚持要牵连全族,谢氏上下,凡男子皆发配边境,女子没为官奴,稚子幼女亦不能无辜。
倘若今日谢氏谋逆轻赦,那来日李氏赵氏亦有样学样,通通都要谋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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