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垂暮之年的老者,恭谨道,“叔父百年当如安排?”
萧晏靠在摇椅中,目光落在那颗枣树上,“朕乃大叶天子,自入帝陵。”
新帝颔首,亦看那数,“那故人可要同入陵寝。”
“不必。”萧晏想都没有想,或者说已经想了多年,终是不敢去扰她们。
唯眼前浮现出,多年前叶照在沧州城中跪在府门边求他的模样。
遂又道,“且传史官载,建安帝早年德行有亏,妻女逢难,未救之。至此一生,无妻无子,是为天罚,留后世警戒之。”
新帝含泪领命,离去时,安西又开始落雪。
大雪纷飞里,男人折腰叩首,又跪佛前。
雪霁天开,漫天艳阳霞光,跪首的背影模糊,又清晰。
男人原是再未起身,这厢直起背脊的是年仅十一岁的长乐郡主。
如今是清泽四年的夏天,距离她入洛阳大慈恩慈,于佛前坐禅已经两年。
五年前,她的父亲为救她母亲,伤重昏迷,至今未醒。
两年前,此处明觉大师道是她阿娘来此坐禅十年,或许能得个圆满。
然且不言阿娘不愿离开父亲,便是阿娘愿意,她亦是不肯的。
从前生到今世,到今世父亲待她母女之种种,她终于释怀。
父母在一起的时光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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