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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闻得贤妃的那句“您早该死”之后,终于反应过来。
贤妃搁下碗盏,持着帕子给他细细擦拭唇畔的血渍,但是越擦越多,根本擦不净。
“陛下知妾身的,妾身最是软弱胆小。若非实在被逼无路,怎敢行如此杀人行径。”
“陛下亦是知晓自己本事,这般害您,实属不易。”
贤妃轻叹了声,“纵是如今已是太子监国理政,但是这宫里宫外到底都还是陛下的人。可知妾身何处弄来的药?”
萧明温怒视着她。
贤妃也怒,眼眶泛红。
“是七郎的。”贤妃落下泪来,“那两支箭头上占的毒,苏先生为救他性命,硬生生从他骨头上刮下来的毒……”
贤妃泣不成声,擦了一把眼泪,“攒在那里,用来研制解药,我遂要了来。要来,一点一滴避着太医院喂给你,累积到今日,了结你!”
“为何?”萧明温道,“非朕害他,是叶氏那个贱人,亦是你,你啊……”
“要不是你纵是他娶叶氏,何至于此?”
“当年……当年朕就不该迎你回来,你个毒妇!”
贤妃看面前睚眦俱裂地人,片刻,不由冷笑。
“便是妾身纵着他,又如何?且不说她本就是七郎挚爱。您难道忘了,一锤定音同意娶叶氏的,是赵皇后。她其心何在?她活着时,你又如何没有胆量去质问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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