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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晏遂逐一回复。
道,“初时延长追悼颂文的时辰,和晚间父皇可不再出行,原是为了父皇身子考虑。入冬了,已经接连下了两场雪。儿臣在母妃处听闻父皇早年征战的宿疾如今又开始隐隐发作。如此调换了时间,父皇晌午多陪陪母后,之后便早些回宫歇息,想来母后也不想父皇受风寒侵袭。”
萧明温闻言,扯着嘴角笑了笑。
萧晏顿了顿又道,“至于宗亲齐拜,换成轮流祭拜儿臣觉得甚好,父皇且容我们在这日多给母后尽尽孝吧。”
“最后改了期限,儿臣原问过礼部,乃是司天监的意思。十七那日,胎身正东,与母后陵寝同向。母后一生无所出,望她来世与父皇可以子孙绵延。加之冥诞可前不可后,故而儿臣觉得甚好。”
“如此,逐一批下了。”
萧晏回得流利,本也确实如此,但心头总觉不安。
毕竟萧明温对先皇后的态度,他是清楚的。
若是他执意前往,或是直到封椁还留在那处,骨灰便不好动手了。
且青紫色的骨灰,还做不得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