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从沉默到僵硬到颤抖,衬得他整个就是一不顾她感受的浪荡子弟。
最后到底还是他自己灭了火。
而五日前,她总算主动了回,道是已经准备好。
甚至还柔柔怯怯扯过前两日的事同他道歉,“前世年,今生往昔,妾身都是带着任务而来。唯有此刻,同殿下赤诚相待,自然惶恐些,殿下莫要生气了。”
她咬他肩膀,他掐她细腰。
她听他话唤“清泽”,唤“七郎”,甚至唤“阿晏”,他寻路探花,劈开幽径。
从云巅折翅,重回人间的一刻,他轻抚怀中人,她蹭过他胸膛。
“待有了孩子……。”
“殿下,莫忘了赐妾身一碗汤。”
他想同她生个生孩子,她问他要一碗避子汤。
同时开得口,讽刺又荒谬。
萧晏压住直冲脑门的肝火,眉眼弯下,尚是一副温柔汝模样。
只披衣起身,让苏合熬了一碗坐胎药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