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像的叶照。
霍靖也没反驳,只待人眼中琉璃色退尽,复了清明神思,方道,“阿照上回言语梅花针之事,不知先生可有应对之法?”
应长思揉了揉眉心,“想必她体内未除的牛毛针认主,寻着母针而去。”
“两个法子,要么寻来朔方玄铁,吸出牛毛小针。要么杀了梅花针的主人,一了百了。”
“后者吧,我来动手。”应长思又饮了口茶,“她近来身体不对劲,多半是连番力战,又守在秦王那般人物身边,心神不聚,没有及时调服功法。我方才探她脉像,细沉幽弱,功法也散了三成。且不说我们没有朔方玄铁,便是有,此刻给她抽针,她多来是受不住。”
霍靖颔首,“既如此,先生可要我帮衬些什么?”
梅花针的主人是陆晚意,常日在深宫伴着贤妃,并不好下手。
应长思望着方才离去的人,“那楚王殿下不是要煞煞秦王殿下的威风吗?他何时动手,我便随之动手。”
霍靖颔首不语,只含笑继续抚琴。
楚王能怎样对付秦王?
文比不过,阴敌不过。
唯剩这围猎场上,暗箭无眼,猛兽无情。
已至日暮,萧晏尚在紫英殿中,自前两日父子二人为着立秦王妃一事起了争端后,萧晏静心恍然,三千宠爱便等同于三千集怨。
他尚是皇子,帝王亲子。
即便犯再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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