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三妹!”徐林墨追上两步,顿一顿,终是开了口,“你一贯聪慧,可能想法子劝霍侯出山归朝?”
霍侯,霍亭安。
霍靖与霍青容之生父。
十数年前,因发妻亡故,心灰意冷,遂辞官避世,不理朝政多年矣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徐溪书彻底被气笑了,“他合该去地底下陪阿姐,还想回朝中出将入相。莫说他自个没脸,若是回来,我便第一个不依。”
“子虚乌有的事,你何必……”
“我没说他谋害阿姐,但是阿姐健健康康一副身子,稳妥顺当的胎像,莫名其妙难产而亡,他总是难辞其咎!”
论到早逝的徐家长女,侯府主母,徐淑妃眼眶忽的红了两圈,再不欲同兄长多言,只抬步离去。
然走了两步还是停了下来,压声道,“阿姐一点血脉,青容我已将她嫁了,虽是远了些,但总比待在这是非之地强。”
“剩得子康,他为儿郎,需承爵衍嗣,撑霍家门庭,我尚管不了他。但你少让他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。离天家的皇子皇孙都远些。”
霍子康,便是霍小侯爷,霍靖。
徐林墨闻言,不置可否。
眼下,洛阳高门皆知,霍氏定北侯一门独善其身,霍小侯爷只承爵,连个官职都没有。
同秦王殿下私下交好,也是陛下所乐意见的。
且障眼法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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