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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了,这宴无好宴,明摆着萧昶摆谱要笑话他来着。
四月便接的差事,耗了两个多月,自个搭了七十万两雪花银进去不说,到头来还不是要硬着头皮上奏。
还不是要由他楚王殿下来解决这棘手的问题。
萧晏心里明镜似的,便以推说兵部公务堆积如山为由婉拒了。但秦王殿下公务繁忙,秦王内眷总不会忙到哪去。且都是妇人间的花宴,秦王推了,叶照便再没有不去的理由。
这厢萧晏是不担心她的,妇人间各种花舌心思、雅兴游戏,霍靖定是早早调|教了她。再或者要争奇斗艳,她往那一坐,便是把“绝色”二字写在了脸上。至于安全几何,除开大内深宫,或者有心算计,其余萧晏更觉多虑,她那身功夫,动起真格能踏平楚王府。
萧昶多来想夺个脸面,夺不成遂由楚王妃帮忙,左右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算计。
“大哥确定不借人?”萧晏还在磨萧旸,“七郎定保证安全。”
亲情牌都打出来了,“皇兄”直接改成了“大哥”。
“你保证安全,保得了名声名誉吗?”萧旸看着台上开腔的小戏子,“且不论名声名誉,荀江那伙人都玩些何物,你心知肚明。只是皮肉磋磨吗?五石散、幻肠草,指不定多少喂下去!”
“你说得自然有理。幼、奸在大邺乃死罪,以一人之清白换恶鬼不存,是值得。可是,那一人的公平在何处?”
萧旸摇把玩着腰间玉佩,叹道,“实在惹你生厌,你着林方白暗里一剑杀了便罢,也算为民除害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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