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拭她的身子。
男人一边擦一边问她多久没做了。
阮今答:“很久…一年多吧。”
邢之越低笑着说不容易。
热毛巾还在细细地擦拭被浊白精液脏了的身子。女人乌黑的长发湿成一缕一缕,白皙的小脸布着高潮过后的红晕,媚态尽显。
最是一对翘立的雪乳在勾他,还有那外翻充血的花瓣颤颤巍巍地张张合合着,大量白沫自穴口缓缓溢出,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,污了干净的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