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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马灯当然是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说法,但是在我阖上眼那一刻,我居然想起你第一次叫我哥哥的时候。那种感觉很奇怪,很奇妙,不知道你能不能懂......一个跟我非亲非故,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小孩,就坐在那里,乖巧地叫我哥哥。”
“现在想来,那一刻应该是我们往后这十几年互相纠缠的开始。”
“刚刚医生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?那一刀很有可能给我的腺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。或许,你都不用去清洗标记,我们之间的羁绊可能就到这里了。”
听到这里,江方野猛地转头,将视线放在躺着的人身上,听到对方继续讲,
“那个人划伤我腺体的时候,其实我心里有种解脱感。我想,你不是恨我给你下药吗,你恨我让你变成ea,那我的腺体现在受伤了,如果好不了,不再是一个健全的alpha,就当我还了欠你的债,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这不是这么算的,这不能这么算!”江方野倏地站起来,语调上扬,焦躁地在病房里踱着步。
“小野啊,过来。”陆思榕朝他挥挥手,“你走来走去看的我头晕,坐在床边,我们好好地讲话,可以吗?”
不情不愿地梗着脖子坐下,江方野还是不肯看着alpha。没一会感受到什么东西在碰他撑在病床边缘的胳膊,低头一看是陆思榕打了绷带的右手,粗糙的质感在皮肤上滑过。
“那你告诉我,要怎么算。”陆思榕尽管还虚弱着,看向他的目光却依旧像是企图穿透他的内心,“不要说不知道,你告诉我,你希望我怎么做,我说了你可以利用我,利用我的一切。”
江方野心乱如麻。他完全没想到如果对方腺体受伤了,那他们之间的完全标记可能也会随之消失。这不是他之前就想要的吗?现在对方直接说出来,他在犹豫什么,既然可以直接利用alpha,只要他说一句“我希望你一直是一个残缺的alpha”,现在的陆思榕是不是真的会做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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