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停了消炎药和止疼药以后,每天坚持吃的据说是治疗腺体的药让他偶尔感觉身体发热,头晕目眩,有时还会莫名其妙有性反应。
于是高二下学期他偷偷停了几天药。发热情况确实消失,身体变得有劲,也没有信息素涌进鼻腔。江方野觉得自己的腺体可能已经没什么毛病,直到他在自己恢复后参加的第三节体育课上晕了过去。
等他醒来后看到的就是陆思榕在一边脸色阴冷的像是要刮暴风雨。来给他检查的医生似乎还是当时给他诊断的那一位,他当着陆思榕的面直截了当地询问江方野是不是有偷偷停药,又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这个病是持久战,想要好就得坚持吃。
“可是吃了那个药我总是觉得身体莫名其妙温度变高,有的时候全身还会发痒......”
江方野试图给自己开脱。
医生告诉他那是药物正常的副作用,不会有问题。说完便离开,留下两个人在病房。
江方野吞吐了几句对不起,依旧没听到对面的人说话。他突然很难受,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要醒来,溺死在各种各样的信息素里面算了。
过了可能五分钟,又或者半个小时,陆思榕站起身走到病床边:
“坐起来。”
“噢,哦哦......”他赶紧撑起身体。
“低头。”
江方野照做。然后陆思榕就咬上了他的腺体,发狠又用力,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会再次晕过去。
“给你个教训。”陆思榕丢下一句话,大步离开了病房。
从那以后咬他的腺体就成为了陆思榕专属的惩罚他的方式,而江方野再没有停过治疗腺体的药。
在生理课上他学过a结合时al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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