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“因为我听说符厅从前不是这样的,不是个工作起来都不要命的人,是从三年前起,突然开始一整晚一整晚待在办公室不回家,大家就猜他是不是受了情伤……”
“你想说他是因为我吗?他不是这种人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,那次你去拍宣传片,在他办公室露了一面,就是从那天开始符翕变得不正常了,他一个厅干要来跟我们拍片子,我们都觉得荒谬。再后来,你来办公室找他那次,他当着一群领导的面从会议室冲出去,第二天他就开始不爱上班了,对下属和蔼可亲得像是换了个人,大家就说这是铁树开花了。”
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,易瑶发现符翕之前那些不寻常的表现都能串联起来了,她总结:“看来是一直等你回来。”
楚虞歪了歪头:“那我和他就算扯平,现在谁也不欠谁了。我以前恨他,现在也不了。”
易瑶默然,楚虞说的没错,再深的爱也不是伤害的借口,一刀两断,才是最好的结局。
“那你以后,有什么打算?”
不算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,洒在少女身上,闪烁着一圈金黄的柔和光芒。
“等伤好了,我还要回公司把我剩下的剧拍完,已经不能再拖了。之后就跟阿尔卡沙回莫斯科生活,继续我的学业。”
如果我们之间隔着一千零一步的距离,我愿意向你走一千步。只要你肯转过头,向我走一步,我就会紧紧抱住你。
可是你没有。
你在面前筑起一座围墙,用质疑、冷漠与恨意使它固若金汤,任凭我双手鲜血淋漓也无法穿透。
男人仰靠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楚虞的日记本,茶几上堆满酒瓶,酒液已经伴随着痛苦与悔恨一道吞入喉中,钝刀般沉重而缓慢地凌迟着他的灵魂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