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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狗给你了,现在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,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”
楚虞仰头看见了面色不善的符翕,她脊背升起一阵凉气,小腿也有些哆嗦。
这个表情可太熟悉了,每次他将要强迫她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之前,就是这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。
“该说的都说完了,我、我今天该走了。”楚虞牵起桃子脖子上的绳子往外走,假装没看见他。
符翕状似无意地把手搭在门框上,宽阔的身躯彻底堵住了她的去路:“楚虞,你当这是什么地方,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吗?”
餐厅没有窗户,男人一点也不怕她跳下去。
楚虞眼看溜不掉,干脆撕下那层虚与委蛇的客气:“你敢碰我试试,还以为我跟从前一样好欺负吗!警察管不了你,纪委还管不了吗?”
符翕冷笑一声,他就知道楚虞今天一定另有目的。
“三年不见,长本事了。”男人刻意放低了嗓音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纪委的人呢?说出来让我听听,是不是我认识的?”
楚虞只觉得气血上涌,她后退一步:“符翕,你真是一点没变。三年前囚禁我,强暴我,把我从社会上抹去,变成满足你一己私欲的性奴。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想重新开始,问我同不同意之前,你何不先问问法律?”
“性奴?”符翕皱起眉,“你就是这样看我的?”
“是啊,你甚至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。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剥夺和施舍,从来无需过问我愿不愿意、想不想要。”楚虞别过脸,语气淡淡的,眼泪却不受控地落下,“你把温杭一关进监狱,有没有想过,在我眼中你跟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,都是漠视法律人命的混蛋罢了。”
符翕怔住了,他的心被再一次撕开,汩汩的鲜血涌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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