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什么,皱着眉,小嘴也撅起来,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什么。
男人用虎口夹住她的下巴,捏着她鼓鼓的脸颊,强迫她张开嘴,端着醒酒药送到跟前。
“不要,我不喝。”醉的不省人事还记得抿着嘴唇不喝药。
“不行,嘶——还敢咬我。”
这一口比刚才还狠,手背上直接见了血。
符翕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伤口,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。
他不放弃,试图用手指顶开她的牙。
“唔……”下一秒楚虞直接吐了,胃里乱七八糟的晚饭混合着白酒一股脑全吐在符翕的西装裤上。
符翕脸彻底黑了,喝喝喝,帮你挡了那么多次酒你还不听话,自己多少酒量心里没点数?
被灌醉了,谁把你拐到床上的都不知道。
他越想越窝火,今天是郑导为了讨好他把楚虞送过来了,万一同桌的人也对她有兴趣,他不在场,她怎么办?
男人把她丢在床上,自己去浴室洗澡了。
楚虞吐完,脑袋彻底清醒过来,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。
蹲在地上冲自己傻乐的大白狗——桃子都这么大了?
这里是他俩回北京之后的第一处住所,楚虞化成灰都记得,就在这张大床上自己被那个禽兽强迫了多少次。
她摸了好一阵桃子的脑袋,开始思索从哪里开始,她此行的目的就是搜集当年被侵犯的证据。
“哗啦——”浴室的门被推开了,符翕一身深灰色的浴袍,往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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