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你放屁!”景浅玫没见景从云这么激动过,“你带她回国了,对不对!她在哪里?”
男人眼睛眯起来:“你们景家人自己做的事情,现在反倒来找我?怎么,是因为杀人感到良心不安了?”
景从云喉结滚动一下,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无法反驳。
符翕推开他,慢条斯理地整理被弄皱的衣领,笑容冷酷而嘲弄:“景从云,真想不到这么久不见,你还是这么爱推卸责任。”
景从云宛若被电流击中身体,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,态度软下来:“景符翕,算我求你,告诉我她在哪里,我愿意赎罪,我可以给她失去的一切。”
面对曾经的弟弟,符翕已无半点分手足之情:“在芝加哥的橡树林公墓,多给她献些花,说不定她会原谅你。”
手机震动起来,符翕眼皮一跳,摁下接听键。
景从云眼睁睁地看着符翕变脸般换上一副温和的口吻,跟电话那头谈笑起来,仿佛景楚虞的死亡于他而言,压根不值一提。
“饿了?我现在就回……想好吃什么了吗?”
“景符翕,”景从云的声音带着恨意,“她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被咒骂的男人头也不回离开了婚礼现场。
他没有撒谎,景家的景楚虞已经死了,现在她是独属于他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