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千山道:“我本来是来教授公主武艺的,来了才晓得公主被禁足了,这才转道来看看你。”
“公主被禁足了?”宋檀有些惊讶,道:“因为什么?”
“行为不端,形式轻狂。”孟千山道:“大约是外头的言官又说了什么。”
宋檀点点头,没有多想。
孟千山道:“你怎么了,好端端的,怎么又睡不着了?”
“我,”宋檀垂下眼睛,道:“我有想不通的事。”
宫人端来了几样茶点,火腿云饼酥香,还热气腾腾的。
孟千山拿了一个来吃,道:“你若信得过我,不如说与我听听?”
“你知不知道有句诗叫生同衾死同穴。”
孟千山点点头,“很感人的诗句。”
宋檀却很费解,“你说,两个人好好活着的时候,为什么非去琢磨死后的事情呢。”
孟千山微愣,还不等她说些什么,宋檀又道:“我以前翻佛经的时候,只觉得是因为对现世有所求,有所不满,人才会祈求来世。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,或者有什么我没有做好,才令他产生那样的想法。”
六安说宣睢写那道旨意是因生病而多思多想,但是宋檀却觉得,那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,那份令宋檀殉葬的旨意大约现在还藏在什么地方,宣睢从来就没放弃过这个想法。
孟千山云里雾里的听了一会儿,只约莫觉得是与皇帝有关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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