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人,他全身上下都被洗的很干净,带一点药香。这让宣睢想起自己吃过的茯苓糕,甜腻软糯,带一点药材的苦香。
宣睢俯下身,在宋檀脖颈边嗅了嗅,轻轻舔了舔。
宋檀给出了很大的反应,宣睢压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往后退,两个人的身形都被帐子笼罩住了。
如同宋檀猜想的一样,宣睢不是个温和的人,他骨子里的掠夺和残酷在床事上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宋檀跪在床上,双手都被宣睢扳着,脑袋快要钻到枕头里去。他的腰一点也不软,宣睢略微用一点力气,宋檀就叫疼,三分的疼要被他叫出十分,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装可怜。
“怎么这样娇气。”宣睢将宋檀的长发攥在手里,微微一用力,宋檀就不得不仰起头,脖颈被折出一个脆弱的弧度。他脸上湿漉漉的,在无意识的哭泣。
月上中天的时候,宋檀清醒过一阵,彼时刚解了药性,宋檀的视线一直在摇晃,月亮被晃成一大片白光,眼前宣睢的眸色却好似浓墨般看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