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清楚呢。”
“将军说清楚了,说清楚了。
咱们穷,交不齐。”
“什么?这……这……”
那人又拉着上司离开,“我们回去再说,回去再说。”
三天之后新的账册交上来,数据跟往年交上去的税差不多,多也只多了不到半成。
这回贺元凌落了笔盖了印,然后让人模仿侯刺史的笔迹写折子哭穷加骂他贺元凌,落了候刺史的印。
见死不救?若是这些银粮真能落到该救的人手里贺元凌自然不会扣下。
出了梁州之后一层层的吃才去,到了灾区能有个十之三四就不错了。
与其被填了蛀虫,不如留着他们自己填肚子。
以为这就算完了,老百姓勒紧了裤腰带还能再挣扎,结果来年又涨。
商税也涨,根本就没打算给商人留活路。
但凡是家底稍微薄些的商户,都撑不住。
税还没交出去,京里来了人,没个旨意突然到来。
专程来查梁州账目,朝廷里有人怀疑候文成。
来人都到了城门口,贺元凌才收到消息。
这回要再演一次是不可能了,只能先请了人进城。
自然不可能让他见到侯文成,贺元凌也没打算见人,派几个官员接待了送到最穷的乡镇去走,挨个的走,翻山越岭也好,先走他个一年半载。
不去,那就回去复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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