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眼,就像是一轮灿烂的骄阳,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灼伤,但还是忍不住靠近,靠近后又心甘情愿地沦为阶下臣。
“不过是玩玩而已,何必当真。”乔以笙惊讶过后,冷嗤的模样又猝然闪现到他的脑海。
玩玩而已,为什么又留下了一个孩子……留下我的孩子。宋忱书清冷灰眸蓦地变得阴戾偏执,当不当真应该由他说了算,他当真了,乔以笙就跑不了。
乔以笙跳了一会儿,又快跑了出来,拉起宋忱书的手,笑说:“忱书,快来跟我们一起跳!”
“我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