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笑意戛然而止,愣怔地低头看了看,随后立马跳起来揭发他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,“好啊你!我都半死不活了,你居然还想着要干我?你真是越来越离谱。”
林栩舟心里讪讪,但表情冷静自持,“我没有。”
看他还能面不改色,庄倾月握住他命根子捏了捏,凑到他眼前咄咄逼人道:“林老师,你火儿怎么那么大呢?这么久没见,你晚上都怎么捱过来的?嗯?”
林栩舟呼吸短了一寸,淡定地看向她,“我只是太健康了,要是个阳痿,你-嘶!”
她突然钻进松紧带里,手滑得跟泥鳅似的,一股脑往根部摸,把林栩舟打了个猝不及防。
那只温热的小手把他裤裆顶得高高隆起,生涩探寻着危险的硬物,肉与肉毫无阻隔的贴合,刺激得林栩舟太阳穴突突跳。
他落手控住了她,呼吸发沉,嘴唇紧抿拒不发声,看着还挺倔强的。
庄倾月侧头轻轻啄吻着他,辗转手腕找到了光滑的龟头圈住,“林老师要不说的话,我就只能自己找线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