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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上次盛长流那样紧闭双眼地躺在那里隔了不到半年的时间,但陈垠却恍如隔世,他站在人群开外,贴着墙一动不动地从人群的缝隙里看着盛长流,面无表情。
盛长流在傍晚就醒了过来,除了轻微脑震荡和一些皮肉伤,他几乎没什么大问题,意识也很清晰,和盛鸿语了解现在外面情况时对答如流。
盛洲彻底陷入大乱,盛鸿武持枪预谋杀人这件事警察查得实实在在,而且要杀的还是已故大哥的妻儿,外界几乎被这出戏剧而魔幻的新闻炸开,饶是陈垠也接到了白宁晓的电话。
“你现在在哪儿?!”白宁晓那边气喘吁吁,陈垠此时正领着盛长流的看护往病房走,他沉默片刻道:“在医院。”
“盛长流那儿是吧?”白宁晓立刻猜到。
“嗯。”陈垠推开盛长流病房的门,让看护自己先进去。
“你不是说分手了么?”白宁晓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嗯,分手了。”陈垠顿了顿后叹了口气:“这事儿很复杂,妈,等我回家跟你说行吗?”
“你还回来?”
“我争取早点回去,你和爸先睡。”陈垠不敢在电话里跟白女士说自己被绑架的事,怕她被吓到,白宁晓听着陈垠的声音很正常才稍微放下了心,勒令陈垠立刻回家。
这时盛长流的检查也都结束,陈垠安静地走进去,还未抬头就听到了盛长流的声音:“陈垠。”
盛鸿语几人转过身来看陈垠,陈垠抬头,和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盛长流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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