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闹分手,要么她觉得我跟哪个女生走得近吃醋、要么那阵子忙忽略了她...反正都是我的问题,还从没因为她自己的事儿跟我提过分手。”明思昊从自己的案例帮陈垠分析:“可是你都为他捅人了,肯定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“而且我身边也没有会让他吃醋的人。”说着陈垠看了眼明思昊,立马摇头清掉盛长流吃这二货醋的不靠谱想法。
“那该不会是他出轨了吧?”明思昊猜测。
“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礼拜,出轨看护阿姨还是医生?”陈垠道。
“那你现在要干嘛?”明思昊打量着看着没多伤心的陈垠:“感觉也没什么事儿嘛,要不就算了,玩玩而已,咱跟大少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陈垠没吭声,盛长流跟他提分手、冷淡对待他的时候他确实难过极了,可现在被暖融融的大排档一烤、孜然味的小腰子一吃,突然又觉得没什么了,盛长流混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
“老子要搞清楚他到底抽什么风。”陈垠眼底一凛,咬着牙说。
大排档的通宵夜聊持续进行着,一直到微明的天光被雪花照得比平日亮了好几个度,两人才勾肩搭背从大排档里走出来。
而天光大亮时,盛洲平层中只眯了两三个小时的盛长流已经穿戴整齐,面色虽然依旧苍白、但精神已经好了不少,他吃完药便去了盛池所在的楼层,早餐已在那里备好。
到了楼层后盛长流熟门熟路地走向餐厅,中式低奢的装修风格弥散着淡淡的檀香气味,盛长流走进餐厅,坐在了紫檀木制的圆形餐桌边:“爷爷,姑姑,姐。”
盛长流的声音顿了顿:“大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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