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儿子可真够勇敢的,但也真不把他爹妈的承受能力当回事儿,倒是知道人家不敢跟家里出柜。
“嗯,所以你现在能跟家里讲了?”白宁晓质疑。
盛长流摇头:“还要再等五年,我和陈垠说过了。”
白宁晓:“陈垠信你?”
“他应该没信。”盛长流语气深沉了些:“但他...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了。”
盛长流觉得有哪里不对,前阵子陈垠明明那么颓废、那么绝望,可是两人在一起后却突然像变了个人,像以前那样可爱、充满生命力、又真挚勇敢。
“这是他的风格。”白宁晓点点头,她心中轻松了一大截:“那他还得甩你一次。”
盛长流看着白宁晓,目光猜疑。
“我们家垠垠就是这样的,小盛,我给你讲几个他小时候的事儿。”白宁晓喝了口水,盛长流点头:“阿姨您说。”
白宁晓说的第一个事是海鲜。
陈垠五年级的时候白宁晓许诺他期末考考到班级前三十名,就带他去吃那家他想吃了很久生鲜,期末陈垠做到了,但他感冒了。
那时候吃生鲜肯定会加重感冒,说不定还会引起不少并发症。
白宁晓说这个奖励可以等陈垠病好的时候再带他去,不会作废。
但陈垠就想那时候去,他心心念念了这顿生鲜一个学期,已经特别迫不及待了。
白宁晓没办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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