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潘琼和盛鸿武一家的眼中钉。
但那无所谓,比起被那群人敌视,他更需要的是盛鸿文和盛池的认可。
可是天有不测风云,盛鸿文在去年出车祸去世,盛池也因为伤心过度一度将盛洲的许多业务交由盛鸿武管理。
盛长流的所有计划都被搁置,他彻底无法融入如今的盛家。
但他不可能就此停止,所以他需要等,等盛池回国再次坐镇盛洲,再从长计议。
盛长流在满是蜜意的甜品店里,用冷静客观的语气,给陈垠讲完了他艰难苦涩的童年。
这时陈垠已经吃完了桌上的所有甜品,或许是故事太引人入胜,让他不知不觉就吃了这么多。
盛长流喝了口水,陈垠趁着这个功夫把嘴里的最后一点蛋奶酥咽了下去,而后和喝完水的盛长流对视,问他:“为什么跟我说?”
陈垠嘴角沾着奶酥粒,眼神明澈。
“想让你知道。”盛长流回答,停了停他声音低了些:“无论是谁,我都会按照原有的计划和节奏走下去。”
陈垠眼睫颤了下,但他没说话,只低头抠了勺早已不剩什么的芋圆露。
盛长流盯住陈垠捏着勺子的手,他看着陈垠把空空的勺子又塞进嘴里,舔了一下后拿出来。
“之前那样对你、我很抱歉。以后不会了。”盛长流看着陈垠的目光里难得透出谨慎与试探:“如果你还愿意理我的话。”
陈垠目光微垂,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思考,片刻他抬起头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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