援谁去了啊?能把那么多钱花得一分不剩。”
陈垠垂了下头,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道:“盛长流订了个特别贵的酒店,我不好意思白住。”
白宁晓半信半疑:“这么简单的事儿你电话里不能说?”
“当时正跟他生气呢,又困。”还没想好怎么编,后半句陈垠无声道。
白宁晓见儿子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也没继续追究,带着陈垠回了家,过两天要开学,下午又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赶去了理发店。
于是高三的开学日,陈垠顶着个小寸头去了学校,陈垠悔不当初,自己当时正困着呢,理发师问他:“要什么样的?”
“不要绿的。”陈垠眼睛半睁半闭道。
理发师心想这好办啊,拿了个推子出来把绿毛全给推了,只留陈垠一暑假长出来的那点青茬。